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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载知青路 转瞬四十年

来源: 作者: 发表时间:12-29 16:50
   当记者第一次见到袁贺峰时,他身着棕色上衣,清爽的脸庞上嵌着一对睿智的眼眸。如今在宣城市国税局任职的袁贺峰是七零届上海下放知青,在当时的宣城县黄渡公社生活了六年,并与当地村民结下了深厚感情。12月23日下午,记者随袁贺峰来到当年曾下放过的地方,所有村民都热情邀请他吃晚饭、住一宿……一张简单的四方桌上,大家围坐一团,津津有味地品着、聊着。临别时,由于夜晚路黑,朴实的村民争相去别人家借手电筒,为我们一行照路。

袁贺峰(右一)与几十年未见的乡亲攀谈

“南宣北合”定宣城
   “我是上海市黄埔区人,就读于第67中学。小学五年级时,学校停课,以后再也没有上过学。在接到学校通知下放的消息时,我面临三种安置方式选择,一种是去上海郊区农村,一种是去外地工矿企业,另外一种是去外地农村。”之所以选择宣城,袁贺峰觉得有两个原因:“那年父亲已经40多岁,我又是长子,按理能够留在上海郊区农村。可是我有一个妹妹,如果我选择留下,那么妹妹就要下放到外省农村,作为哥哥,我要把这个机会让给她。当时有不少地方可供选择,如黑龙江、江西等,通过比较,我觉得宣城比较理想,首先它离上海近,其次,安徽正式建省后,宣州在皖南的地位与合肥并提,号称‘南宣北合’。基于这些原因,我选择了宣城。”

义无反顾别上海
   1971年11月的一天,上海市九江中学里面人山人海,当天七零届上山下乡上百名学生要先后奔赴全国各地。时至今日,袁贺峰仍然清楚地记得那个热闹的场面。
  “那天,父母以及弟弟妹妹都赶来送我,鞭炮声、锣鼓声响个不停。数十辆大卡车、大客车整装待发,其中有4辆车开往宣城一带。上午8点半,汽车缓缓启动。就在车队出发的那一刻,整个校园哭声一片。我的双亲以及弟弟妹妹早已泪流满面,而从未离开过父母的我看到此情此景,也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。”他告诉记者,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后,心情才慢慢好起来。一群平均年龄才18岁的孩子,也不懂事。当时男女生各乘坐一辆客车,每当女生客车超过男生客车时,男生们会调皮地往她们车上扔苹果核、桃核等。一路颠簸,直到夜幕降临,车队一行来到宣城,即现在的东门老汽车站,当地政府组织了锣鼓队欢迎他们,而车队片刻未停,直接从欢迎的夹道里开了过去,车子一直开到黄渡乡公社,下车以后,外面漆黑一片,起码有两百多名农民在那等着。这些农民当中,一部分是来看热闹的,另一部分则是准备帮这些上海知青挑行李的,“那时候的孩子出远门,要带很多行李,不像现在的孩子,上大学提上一个行李包就可以走了。在没来黄渡公社之前,学校对我们进行编班,将我们八个孩子安置在一个叫‘三层楼’的村庄,并让我当班长。不过这也意味着,我不仅要照顾好自己,还要照顾好同伴。从公社到村庄有十几里路程,农民帮我们挑着行李,大约走了五里路,孩子们就走不动了……”

乡亲们纷纷来看望当年知青袁贺峰

一顿丰盛的晚餐
  “最终,我们一行来到目的地。村里几乎没有瓦屋,放眼望去,全是一排排草房。那一夜,我终生难忘:第一次住上草屋、第一次看到煤油灯……所有一切,让我感觉新奇、惬意。”袁贺峰说,村里分配给他们六间草屋,其中四间草屋住着8名知青,剩下的两间,一间是客厅,另一间为厨房。住宿问题落实好后,接下来就要吃晚饭了。那天的晚饭是一位全村公认烧菜最好的大嫂烧的,满满一桌菜肴,十分丰盛,其中还有碗汤,后来袁先生才知道,这碗汤是生产队专门为知青准备的。
  “那顿晚饭在温馨的氛围中进行,当中还出现了一个饶有趣味的‘小插曲’。我看到一碗炒猪肝,入口后才发觉,那不是猪肝。于是我鼓动同伴品尝,同伴尝后,都啧啧摇头道:‘这哪是猪肝,分明是豆渣嘛!’当晚洗完澡后,我睡得很香,没有想家的感觉。”

乡亲们围坐一团,把酒话当年


   次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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