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节刚过,喜庆节日的余热还未散尽,舞龙灯的队伍穿梭在大街小巷,爆竹声响彻街头。载着节日的喜庆,记者一行驱车前往郎溪县梅渚镇,与郎溪县的小马灯来了一次亲密接触。通过两位小马灯老艺人的讲述,记者仿佛又看到了小马灯那曾经红极一时的壮观场面。
2月6日,当记者一行来到郎溪县梅渚镇时,小马灯老艺人们早已在门口等候了,他们热情的欢迎,让记者感觉自己如同远道而来的客人,也感觉到了他们对于自身从事着大半生“职业”的那种“深深”热爱之情。在他们身上,我们看到了小马灯艺术对他们而言的意义———那就是他们的生命。听说有记者要前来采访,他们提前就挨家拜访,和村里新生代的年轻艺人打好了招呼。这不,当记者赶到的时候,他们已经早早聚集在这里,开始为年轻的演员们化妆了。说到化妆,这可是一项非常累人的“活儿”,小马灯表演通常都是24人登台演出,要为每名演员都化上妆是十分耗时的,“每次演出之前,为了不耽搁演出,我们在当天凌晨2点左右就要起床开始为演员们化妆。”一位老艺人这样说道。在他的脸上,记者看不到丝毫的无奈,有的依然是对艺术的热爱,对自身追求的执著。
记者前往郎溪县梅渚镇采访当天,这里并没有小马灯演出,但为了让记者能够真实地感受一下小马灯表演现场的气氛,老艺人们也不辞辛苦,特意将村子里面新生代的小艺人们聚集在一起,为他们操持着演出的装扮。小艺人们都是15岁以下的男童,展现在他们脸上的还是孩童的天真,老艺人们认真地为他们化着妆、穿着衣服,每个细节都一丝不苟,甚至连穿演出服时一根绳带的系法都非常讲究,虽然这并不是正规的演出。而小艺人们却在一旁嬉笑打闹,互相做着鬼脸,对师傅们的“一丝不苟”显得有点不耐烦。可能在他们看来,这也许只是一种好玩的“游戏”,间或觉得这只是在听从师傅的命令,老艺人们对他们的殷切希望,他们身上所承担着的文化传承的使命,这时的他们多半并不理解。
化妆过程的繁杂,记者采访当天也深有体会,从上午10点多钟开始就为小艺人们化妆,直到将近中午12点钟的时候才化妆完毕,而即使这样,也还只是为6名演员化了妆,如果是正规的演出,化妆时间则耗时更长。虽然不是正规的演出,没有鼓乐队,参加表演的演员也并不齐全,但当地许多居民闻讯后,还是赶到了现场,许多居民甚至是骑着摩托车赶来的,附近村子许多小孩子也赶到了现场,纷纷前来观看属于自己家乡的小马灯表演。一位老艺人告诉记者:“就是现在,小马灯表演在我们当地还是非常受欢迎的,每次举行演出的时候,附近镇上的村民都会前来观看。”望着在水泥场地上表演节目的天真无邪的孩子们,这位老艺人的眼里是无限的憧憬,既是对孩子们今后的人生,也是对“小马灯”的未来……
吕小伢:“为自己是小马灯演员而骄傲”
今年已经77岁的吕小伢是郎溪县梅渚镇在世的年龄较长的老艺人之一,1942年就被选为小马灯演员的他,从过去的小马灯演员,到现在镇上小马灯会的师傅,回忆起这几十年的小马灯“从艺”生涯,至今,他依然是满腹的骄傲。
吕小伢(中)接受采访
当地人有信仰菩萨的传统,“小马灯”表演也被视为朝拜菩萨的一种仪式。每年,镇上都会重新选拔“小马灯”演员,整个镇子里面所有的适龄小孩都会参加竞选,如果哪家小孩有幸被选上,这就是整个家庭的荣耀。1942年,吕小伢参加了镇上“小马灯”灯会的选拔,长相秀气的他,加上自身动作的优美,一下子就被灯会的老艺人看重,成功通过了选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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